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南宁代生孩子咨询,60岁生下双胞胎,她后悔了

admin 999

南宁供卵咨询 ,你抑郁的时候,并不孤单

一个15岁孩子被妈妈带到咨询室,她们是通过百度525网页找到了我,做过一些资料问询登记之后,我和孩子开始咨询,为了保护来访者隐私,也为了能够分享给大家,咨询过程有所改动。

来访者:

为什么对生活没有希望,也很少有开心或者难过的感觉了,每天就像是没有感情的机器,无法融入到集体生活中...虽然没有带来什么困扰,但是身体很疲惫,也没有吃饭的需求,没有交友的想法,每天都很累,差不多两周以上,抑郁情绪一来自己无法调节,经常莫名其妙悲伤流泪,上课无法集中精力,偶尔有自残行为,觉得对这个世界没什么留恋。

来我这做咨询的很多孩子都出现上述情况。

孩子,我想对你说:

在我们的咨询中,看到了你回避人际交往、却假装自己很开心的样子,也感受到了你的低落麻木和绝望无助,以及你对自己强烈的负面评价。

咨询师:

通过后来和你的交流,我感受到了你强烈的抑郁情绪。看到你说“可能是我太过于脆弱了”,我的心像是被揪了一下。无助绝望的你,非但没有关怀体谅自己,反而还要去贬低质疑,可见你对自己有多严苛。

诱发抑郁情绪的因素涉及基因遗传学、生物化学、神经内分泌学、社会学和心理学等等,它并不受我们意识层面的调节,也就是说,情感脆弱是抑郁情绪的结果,而不是原因。

你需要了解的是:

①.不敢表露脆弱才是真的脆弱

对朋友展示阳光的微笑,隐藏自己的沮丧,可能是因为在你的潜意识里,认为沮丧就意味着脆弱,而且自己的沮丧是不值得被他人重视和疼惜的。

所以,这些没有被看见的丧,被你慌乱地积压着,直到有一天藏不住了,便爆发崩溃,逃之夭夭,然后重新铸造一个封闭自我的孤岛。

但其实,将沮丧等同为脆弱,只是你不合理的执念罢了。

不敢将脆弱展露给身边的人,尤其是亲近的人,可能才是真正的脆弱。你不想让父母担心,看起来好像是你觉得“我爸妈也很辛苦”,但其实,可能是你觉得父母是不会在意自己的,或是自己是不值得被父母呵护理解的。

事实上,你的父母可能十分在意你,很期待你能将自己的想法讲给他们听。试着对自己好一点

②从进化心理学的角度来看,抑郁是为了适应“适者生存”而保留下来的情绪,它让我们能够慢下来、甚至是停下来自我反思,然后向着生机勃勃的方向去转变。

③如果你也有困惑想和人聊聊,可以找咨询师,也可以到主页留言咨询。

我们会隐藏你的个人信息,为你保密。

希望在你最孤独的时刻,能在这里找到光。

预约咨询私聊

供卵代生机构咨询 ,60岁生下双胞胎,她后悔了

失独母亲60岁生下双胞胎上热搜了。

虽然故事很感人,但是网友这次是很清醒的。

临老还得了一对双胞胎,是生物学上的奇迹,也是天赐的礼物。但是,一般人千万不要效仿。

连大妈自己都说:

如有来生我不会再要。

这位大妈叫盛海琳,今年71岁了,她与双胞胎的故事要从2009年说起。

退休前,她是一位名医,在本地一家医院担任院长。

丈夫退体前在军校任职,两人只有一个独生女,名叫婷婷。

一家人生活富足,幸福快乐。夫妇俩一起看着女儿长大成人,嫁作人妇。

老两口都有退休金,身体健康,自由自在,多少人羡慕他们这一家子。

然而,悲剧的降临让他们始料未及。

2009年,女儿刚出嫁一年,年关将至,女儿和女婿准备回婆家过年。

出发前,盛海琳为女儿准备了许多行头和礼物,好让小两口风风光光回家过年。没想到,那一别竟是永别。

女儿离开两天后,盛海琳就收到噩耗。

婷婷与丈夫小江因煤气中毒双双殒命。

盛海琳和丈夫顿时感觉天都塌了。高龄失独,让两个老人如何面对余下的人生?

夫妻俩整日浑浑噩噩,郁郁寡欢,活着就像在混日子。

盛海琳受过良好的教育,身为医生,她坚定地信仰科学,但是女儿离开之后,她不得不向佛法寻求安慰。

在一位寺庙主持的开导下,盛海琳开始有了再养一个孩子的念头。

当我没有了女儿以后,我再也搂不到东西了。但是我不能整天抱着我女儿的骨灰盒生活,那是没有温度的啊!

夫妻俩最先想到的,从身边朋友亲戚中,过继一个孩子。

可谁家的孩子不是心肝宝贝呢?得知她的想法后,亲戚朋友都拒绝了。

此路不通,她又想到了领养。

2008年汶川大地震刚过去一年,新闻里经常能够看到很多儿童失去父母。于是,她给中国收养中心打电话,询问领养孤儿事宜。

但是很遗憾,她晚了一步。

中国的爱心人士很多,那些地震孤儿很快就被人领养走了。

盛海琳不死心,坚持不懈地寻找可领养的孤儿。

一天,她得知江西省南宁市破获了一起儿童拐卖案,被解救的孩子都安置在福利院里。

她立马联系福利院,对方回复她:那些孩子只是暂时安置,警方会比对他们的DNA为他们寻找到亲身父母。

又一次希望落空,老两口只能整日唉声叹气。可是,她不想就此放弃。

身为医者,她产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:

自己生一个。

可是当时她已经60岁,早就绝经,过了更年期,正常来说已经失去了生育力。

但她也知道医学的无限潜力,在咨询过医院的同事后得知,

她可以通过试管婴儿实验,让自己再次怀孕并生下宝宝。

60岁还要生孩子,亲朋好友一致反对,连丈夫都不同意。

一是担心她的身体,二是年纪太大,就算生下孩子如何养大?

面对大家提出的这些问题,盛海琳自己也答不上来,但她很清楚,没有孩子,她活不下去。

她不顾大家的反对,到处求医,又到处碰壁。

从北京到上海、西安、广州……几乎所有的医院和医生都拒绝了她。最后,她找到自己当年生下女儿的那家医院,向医生保证:如果怀孕过程中出现任何意外,她会立马终止怀孕,并且责任由她自己承担。

这一次,医生心软了。

医生们为盛海琳制定了一套怀孕-生产方案。

每天不停地打针吃药,三个月后,她竟然恢复了月经。很快,医生开始为她尝试试管婴儿。

太幸运了,只做了一次尝试,60岁高龄的盛海琳竟然就成功怀孕!

但是,各种并发症也随之而来:高血压、低蛋白血症、肝腹水……甚至在第20天的时候就出现了大出血,三个试管婴儿胚胎死掉了一个。

不过,剩下的两个胚胎稳定了下来。

7个月时,她的身体已经到了承受的极限,医生对她进行了剖腹产手术。

2010年5月25日,双胞胎女儿提前来到人世间。

大的3.7斤,小的2.9斤,分别取名智智和慧慧。

看着保温箱里的两个女儿,盛海琳燃起了生活的希望。

老来得女,还是两个,这是天大的好事。可各种问题也扑面而来,让这对老年夫妇措手不及。

为了怀孕生女,他们几乎掏空了家底。而两个早产的女儿,一天就要花费近3万。

没办法,夫妇俩只好厚着脸皮去借钱,周围的亲戚朋友都借了一轮,还是不够。

两个女儿才出生3个月,盛海琳就不得不重新回去工作。

由于她本身医术高明,又自带高龄产妇的标签,被邀请到各地做讲座。

靠着频繁地“走穴”,她勉强撑起了全家的生活。

可是这样一来,她就没有时间陪伴家人了。

她多想稍微停一停,抽点时间陪女儿和老伴,但是生活催着她不停奔走。两个孩子身体素质都不太好,隔三差五的跑医院。对高龄的夫妇而言,这不仅仅是金钱上的考验,更是精神上的挑战。

很多时候,我甚至想到要把孩子往地上扔,往墙上砸,我知道,我是精神恍惚了。

幸好,两个女儿都很懂事,她们常说:

妈妈,我还没长大,你不能死。等你老了,我们牵着你走。

她时常幻想,等女儿长大了,一家人就能快快乐乐地生活。

可天不随人愿,2015年老伴中风偏瘫了。

盛海琳除了照顾两个年幼的女儿,还得分出精力照顾卧床的老伴,她没有时间外出赚钱了。

靠着自己和丈夫的退休金,一家人的生活过得紧巴巴。

即便这样,盛海琳还是认为,再穷不能穷教育。她拿出当年培养大女儿的架势,继续培养两个小女儿。

为此,她尝遍了人间心酸。她的辛苦总会得到回报。

在她的精心照顾之下,老伴恢复得不错,可以独立行走,甚至可以去遛弯了。

她把家托付给老伴和保姆,又继续出去赚钱。

在本该安享晚年的年纪,她却走了一条连年轻人都望而却步的路。

当被问到,有没有后悔当初的选择时,她的回答很真实:

有些后悔了,如果有重新选择的机会,我不会再要,会三思而后行,今天这两个孩子,怎么带?真的带不了。

路难行,但是跪着也要走完。

10年来,盛海琳给自己的孩子存下了700多万的教育创业储备金。

我这十年拼命挣钱,也兑现了我的承诺,我不会给社会增加负担,我现在的积累,完全可以让两个孩子过得很好。

在盛海琳身上,我们看到了一个女人的强大,以及一个母亲的伟大。但光是伟大没有用,人总得认清现实。

每个人都有选择的权利,但选择之后不是肆意,而是责任和使命

光环是需要强大的力量来支撑的,盛海琳的故事很动人,我们祝福这一家人。但波叔希望,不要复制她的故事。

供卵试管生孩子保密咨询 ,「两会特稿」丁克族:不生育≠老无所依

经济观察报 记者钱玉娟 广州报道

初识杨俊,是看他制作的一系列短视频内容,话题多与丁克相关。记者试探性地问询,这个90小伙便直截了当地介绍,“我是丁克,铁丁”。

出生于浙江绍兴的杨俊,2012年传播学毕业后,先跑了三年多的社会民生类新闻,之后选择回到家乡,在县城小学做起了语文老师。

下了三尺讲台后,杨俊多会穿上西装,打好领结,化身婚礼司仪,去见证一对对新人步入婚姻的殿堂。“大概800对新人了。”这是他截至今年2月23日,过去7年时间里的主持记录。

谈及婚姻,杨俊也有憧憬,可回想初恋女友规划结婚和生子的瞬间,“我没有生孩子的念头”。

这既非来自生活中房子、车子等物质方面的压力,也并不是讨厌孩子,杨俊告诉记者,他很乐于为孩子们传道授业解惑,但是,“如果我自己有了孩子,小到感冒发烧,大到无法想象的病症,很多事情是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的”。

杨俊还罗列了一个孩子的成长时间轴,读书应考,择业择偶,即使父母在这几十年间提供了如何好的条件,孩子也难免会有失落、孤单的时刻,“人之失意十有八九,快乐、幸福甚至痛苦往往是短暂的瞬间,生老病死才是一个主旋律”。

令记者惊讶的是,彼时,大学毕业才一年的杨俊,竟然会思考如此具有哲学意味的话题,“我找到了一种让孩子躲过痛苦的办法”,他选择不生育,过上一种丁克生活。

准丁克

杨俊至今“丁龄”已有9年。虽然在向父母表露丁克想法之初,“没有剑拔弩张”,他心里清楚,父母所谓的“开明”,不过是在等待儿子主动地产生思想转变。

然而,杨俊基于内心的笃定选择,2019年即将跨入而立之年前,在一番资料查考、咨询医生后,瞒着父母去做了结扎手术,“先斩后奏”,杨俊说。

比杨俊还小7岁的武汉姑娘白蕾,是家里的独生女。自从专科上学期间,她就有意无意地与父母提起丁克概念,但总被认为“还没长大”,父母也劝她说,“别等你意识到儿女的重要性时,不能生了”。白蕾觉得自己不被理解,便常在一些丁克相关的微博超话中参与讨论,表达着自我的真实想法。

看到有网友分享丁克的意愿坚定,甚至摘除子宫的经历。“我不会为丁克赌上一辈子,毕竟未来有太多可能。”白蕾自知与“铁丁”间距离还很远,如果选择的坚定程度有1-10分,她只给自己打到了5分,“我算不及格的”。

在会计的主职工作之外,白蕾还是一个90后、00后丁克群的群主。群规模不大,记者受邀加入其中后,看到包括她在内,共23名来自全国各地的丁克党。他们中有的在北京、杭州等一线城市工作,也有一直生活在南宁、贵阳这样的二三线城市中。

“就想给大家提供一个可以倾诉的树洞。”白蕾在接受记者采访时,讲到自己也在试图寻找一个观念契合的人,“太难了”。

记者在丁克超话中看到,不少丁克党的出发点来自惧怕生育的痛苦,“这是一种很浅显的外因,他们中其实有很多是想要孩子的。”杨俊觉得,丁克观念最本质的一点是,终身不会生育。

如此的意念笃定,让杨俊在恋爱等情感确立上遭遇坎坷。继初恋女友之后,他也谈过三段感情,可每当他与心仪对象确立关系前,表明自己的丁克意愿,对方回以杨俊的多是“你还不成熟”、“你还没玩够”,抑或是直接指责他“不愿意负责任”。

恋情屡屡因丁克而终结,并没让杨俊泄气,他更确定的是,要寻找一个有同样丁克生活愿望的女孩。不过,他也接触过“说自己是丁克”的女孩,可相处久了,“她会自然而然地认为,孩子是两性间维系情感的粘合剂”,这让杨俊不能接受,他不希望自己做“悔丁”。

一些情侣基于丁克选择组建了家庭,但等到一方高龄面临生育难,或因两方陷于养老问题时,便会对多年的丁克生活感到后悔了。

最早起源于美国的“DINK”概念,原意本是“双收入,无子女”(Double Income,No Kids),后被音译为丁克,于20世纪80年代悄然出现在中国后,丁克慢慢演变为具有生育能力却主动选择不育的人。

“在丁克圈儿,丁克分为这几类:白丁、悔丁、随丁、铁丁。”杨俊属于最后者,也有不少人因为另一半是丁克党而“随丁”。“‘随丁’仿佛一颗不定时炸弹。”他觉得正是这样,导致了“悔丁”甚至“白丁”现象增多。

“生or不生”

身为丁克一族,杨俊不希望这一群体被污名化,“不少人评价丁克党不过是年轻时动动嘴皮子,等玩够了就‘转向’”。参照丁克家庭的标准定义,杨俊觉得,“悔丁、白丁的情况,只能算晚育”。

现年40岁的刘晓云,曾经一度以为过上了理想的“铁丁”生活,用她自己的话说,“日子不发愁”。

不用像身边朋友和同事那样,为了孩子的吃穿用度而省吃俭用,日常她与丈夫除了还房贷,生活支出多花在了二人的消费升级、旅游休闲等需求上。

直到两年前,丈夫“悔丁”,让刘晓云不得不成了“白丁”中的一员。

刘晓云出生在了一个北方小城,同记者讲述起自己出生的时间点,“正好是国家把计划生育定为国策的那年,1982年”。当时的社会大背景是,中国刚刚改革开放,人们的思想更为包容、现代化。

作为家里的独生女,刘晓云深知父母在其成长过程中倾注了太多心血,“他们省吃俭用,只为了让我能生活得更好,上最好的学校”。

知恩、感恩的同时,刘晓云心里满是压力,“不想过类似父母那样的生活”。她是在读高中后才真正知晓了丁克概念,她早早就期许未来的另一半也是想法契合的人,一起组建丁克家庭。

12年前,刘晓云与丈夫确立恋爱关系前有“约法三章”,排在首位的要求便是“接受我不生孩子”。年长一岁的丈夫,虽不是丁克党,恰逢当时没有渴望要下一代的想法,便以“随丁”的身份,与妻子达成一致,步入了婚姻生活。

褪去前几年的浪漫,生活逐渐归于平淡后,2019年初,在他们组建丁克家庭10周年之际,丈夫开始向刘晓云有意无意表达着对生养后代的渴望。刹那间,“生or不生”的选择题,摆在了刘晓云面前。

“这对于执着于丁克生活的人来说,就像一场人生大考。”要与自由,且不被下一代束缚的生活告别,让刘晓云足足考虑了一个多月。最终,“出于(对丈夫的)爱。”她选择换位思考,为了另一半“被迫回归传统现实”,成了“白丁”。

“不婚不育,它是没有门槛的。”在杨俊这样的“铁丁”眼里,结婚生育反倒是一件极为复杂的事情。“要经营好家庭,要养育好孩子,这件事情是有难度的”。

确实,刘晓云在选择做妈妈后,经历了太多故事。至今,她回想怀孕、生产的过程,“还会冒冷汗”。

2019年近38岁高龄的刘晓云,历时大半年,求医问诊多次,才通过试管婴儿技术成功怀孕。合计备孕过程的花销,“钱都值半辆小汽车了。”不止这样,自此,他们夫妻二人每月的消费支出中,“大头都投资在了闺女身上”。

时间飞快,孩子马上就两岁了,回想从“铁丁”到“白丁”的转变,刘晓云依然失落,但看到如今变身“女儿奴”的丈夫,孩童绕膝时,脸上洋溢着的快乐,她也理解了“悔丁”族背后,“可能想的就是老有所乐”。

生育不等于养老

回看刘晓云丈夫成为“悔丁”的大背景,我国已经对“一家二孩”予以政策加持,短短间隔两三年,国家又在2021年对三孩生育政策进行了全面放开,上述举措都旨在进一步提升中国家庭户的规模结构。

但在2021年年中的第七次人口普查中,数据显示,对应于家庭户规模结构的变化,1人户和2人户的占比将维持上升的态势,这说明,“离异家庭、丁克家庭、晚育家庭、独居老人、独居青年”的数量在增多。而在补充数据中可知,截止到2021年10月,中国已有超过60万的丁克家庭。

人口普查结果发出后,丁克超话群里增添了一个新的话题讨论,中国的第一批丁克族,正进入养老阶段,他们是否面临老无所依?

对此,杨俊不禁追问,难道生育就等于解决了养老问题,老有所依了吗?

以自己的原生家庭为例,杨俊虽用了普通两字来形容,但“父母关系融洽,没有那种畸形、病态的家庭组成,总体来说我们是挺幸福的,没有什么大问题。”但杨俊成长中看到了祖父母一辈在年老时被病痛折磨的状态,“进ICU,浑身插满管子”,他最大的感受是,祖辈痛苦,父辈也跟着难受。

待到杨俊思想成熟后,他选择避免这样的经历,丁克后即便会被质疑“老无所依”,但他从不觉得养老是一个问题。

“有孩子照顾,仍然不可避免的遭受病痛的折磨和死神的眷顾,区别只是时间问题。”甚至,在从事社会民生新闻的那几年里,杨俊看到太多“生而不养或难养”的事例,他觉得生育并不等于养老,而一些夫妻讨论生育话题时总会牵涉未来养老,“这是不尊重生命”。

刘晓云的父母,在其成年后就曾与之讨论,“他们说老了就进养老院”。她自知不会忽视赡养老人的义务,但之于本心想法,“我也不会把未来养老的担子,压在闺女身上”。

即便是跳出丁克的角色,杨俊以第三者视角来评判,他依然认为,“没有孩子,养老更好。”不容忽视的是,中国老年人数量不断攀升,也带动了养老产业的需求增长以及模式发展。

可以为老人提供全方位照顾的养老机构,包括福利院、养老院、托老所、老年公寓、临终关怀医院等,这些机构愈发正规且管理严格化。

在讨论中,有人抛出了养老院拒收丁克党的帖子,为此,记者电话采访了广州市某养老院,该院就有两个丁克家庭老人的例子,其回应称,作为正规的养老机构,只会对患有比较严重的精神类疾病和传染病的老人拒收。

不单对养老问题提早做了规划,杨俊还专门考察了我国对器官捐献的相关要求,“这是丁克最好的出路”,已经签署了人体器官捐献的他,希望可以帮助到一些有器官需要的病人,希望为中国的医学研究献上一分力。

种过花草植物,也养过金鱼的杨俊,在它们消亡时深感无奈,面对记者,他坦言内心有害怕,“一个新生命,会有太多不确定性的东西,令人无法左右,不能操控”。既然可以选择,“铁丁”的他希望生命少些痛苦,即便自己将来会孤独地面临生死,那一刻,他也做好了准备,“我的生命还能以另外一种方式活下去”。

(文中受访对象均做化名处理)


参考资料